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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没有听李月季或元玉提起过他和阿凌?    哦,不对,是听他爷爷提起过……    他和阿凌喜欢四处游荡,踏遍山川,李家和南台戏班后来又俱都搬迁至京城,彼此之间甚少见面,皆是书信来往……    李家喜欢用花来给孩子命名,这点倒是没变。    林莫便说了他的名字,“我现在是崇奉道观的观主。”    “林莫……崇奉道观……”    李芙蓉先是露出回忆思索的表情,随即狐疑的看向他,道:“我太爷爷的好友就叫这个名字,也是崇奉道观的观主……”    他果然知晓。    幸好李月季手中没他照片,幸好那个时候是民国初期,相机都不流行。    林莫淡定道:“巧了嘛这不是。”    “你们认识?”仲泞问道。    “先辈认识,也是好友。”    李芙蓉笑道:“没成想能在这里遇见,我爷爷还曾去看望过老观主,老观主身体可安康?”    “师父已经去世了。”    “……节哀。”    见林莫有些安静,似在伤心,李芙蓉露出手腕道:“太爷爷的那位好友也是个高人,他教了太爷爷一些道家的术法,并赠与了一枚铜钱。”    “是五代十国时期的‘天成元宝’隶字铜钱。”    韦梁雄道:“这玩儿意可是一级珍品,价值在万元以上。”    林莫心道,可不止万元,他在民国时所用的法器,每日温养灌输灵力,早已经不是普通铜钱能比的了。    统共就三枚‘天成元宝’的隶字铜钱。    一枚现在系于阿凌手上,一枚他给了星闻。    一枚是他当时得知李月季在京城遇到点麻烦,便连同书信一齐给寄了过去,后来送予月季防身。    难怪他也有点本事,原来是得我几分真传。    不愧是我。    被迫学习的恐惧下去后,韦梁雄也有心思打量起扶着林莫手指站起来的小纸人了,“就是这么个小东西逼我念书,做笔记啊。”    韦梁雄略微凑近,小纸人就隔空对他拳打脚踢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    林莫戳它脑袋:“还皮,老实点,你瞧瞧将人家房子给弄得,非要满屋子刻吗?”    小纸人被他戳的垂头丧气。    韦母正是母爱爆|发的时候,于心不忍道:“算了吧,它还是个孩子。”    林莫:“……?”    可能有几百或是一千多岁的孩子?    仲泞不解道:“秦朝一直用竹简刻字,虽然毛笔和墨早已出现,但却没有纸张。”    “也因此,在秦末汉初时所著作的书籍都是用竹木简或帛,既然大师说此书是黄石公的真迹,那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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