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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92节  (第2/2页)
说,“赵唯一,说你爱我。”    赵唯一抱着她,笑着问他,“那你呢?爱我吗?”    他没有说话,只是垂眸看她,眼里有很多情绪闪过,“你还想我怎么比现在更爱你。”    他还要怎么才能比现在更爱她一些?    赵唯一踮起脚去吻他,“阮斯然,我爱你。很爱。”    所以,不要再患得患失了。    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自然而然,比如拥抱、比如亲吻、再比如说——    和喜欢的人做|爱|做的事情。    氛围、情绪、甚至彼此对对方的渴望,都刚刚好。    他们用完烛光晚餐回去的时候,气氛就暧昧起来了。    电梯刚合上,阮斯然就吻了上去,然后就是一路的就餐,从电梯到公寓,合上门的时候,赵唯一就被阮斯然堵在门板上热吻。    怕她头不舒服,用手挡在她脑袋下面。    室内没有开灯,两个人影厮磨在一起,昏昧的光线里,阮斯然的眼神有点潮。    呼吸都有点重,谁也没有说话,但忽重忽慢的呼吸声,让他们心口都有些澎湃,心跳刺激地突突直响。    阮斯然垂头,去含住她的嘴唇,赵唯一仰头,脖颈和下颌线曲线流畅,他伸手去半握住她的脖颈,就像掌握住了她的名门一眼。    但他又清晰地知道,她才是掌握自己命门的人。    他的手慢慢向下,固定住她的腰身,吻从唇角,落到她的鼻尖、额头,而后是眼睛。    赵唯一听说过,有人吻你眼睛,代表他很怜惜珍视你。    “准备好了吗?”他耐着性子吻。    赵唯一才发现,他其实比自己更介意她有没有准备好,会不会害怕。    唯恐她真的勉强。    赵唯一抬头,伸手去勾他的脖子,把他上身往下压,然后对准突出的喉结,直接含了上去。    用行动直接给了回答。    挑逗的后果,是赵唯一哑着嗓子求饶,“不、不来了。”    从她吻了他喉结后,阮斯然感觉就像是解禁了桎梏,吻她吻的又凶又缠绵,直接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,准备开灯的时候,赵唯一却拉住了下,“不开灯。”    看她被自己吻出一片媚色,任由他掌控的模样,他的眼睛有点红,没有去开灯,看了床头灯,接着昏黄的光影去看她的反应。    赵唯一被弄的有点害羞,想要翻身,却被他压住,又吻了上去,他的舌头顶了进去,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,勾着她的舌尖去吮。    她模模糊糊的哼唧,觉得他吻的太深,她有点承受不住。    他一边亲她,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,露出胸膛和明显的几块腹肌,她没想到阮斯然身材这么好,前几次的擦枪走火让她没来及细品,而且那大多是他压着她,也看不清。    或许有看清的时候,只是她醉了。    性感又野性,她完全被这样的阮斯然蛊惑到了,半天眼神都没从他身上的收回。    看到她这幅迷恋自己的模样,阮斯然低笑一声,解开自己的腕表放在床头,那双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,如同开闸泄洪完全失去控制,倾泻而下。    过程有点漫长,在最开始还未进入正题之前,他就把她全身吻了一遍,又怕她待会难过,做足了准备。    赵唯一被面前的人撩的很难受,她身下一片湿泥,忍不住抬手抵在他胸膛,“可以了。”    阮斯然握住她的手腕,在她掌心轻轻一吻,其实他也很难受,黑发的发根全被汗湿,身体紧绷到不行。    赵唯一完全被榨干了所有精力,在阮斯然想抱她去洗澡的时候,下意识地摇头,“不、不来了。”    委屈巴巴地。    “不难受吗?”他垂眸注视着她,直接弯腰抱人。    赵唯一挣扎了一下,没挣扎过,“难受也不想洗。”    太累了,太累了。    阮斯然这个人,精力怎么可以这么旺盛。    原以为洗完澡就可以休息,没想到,浴室也是个危险之地。    赵唯一被人抱着腰,抵在玻璃门上的时候,心中无限懊悔,她再也不要相信阮斯然的鬼话了。    洗完澡躺到被窝里的赵唯一,几乎是秒睡过去,而阮斯然站在窗前,静默又虔诚地一寸一寸扫过她的眉眼,觉得心口的酸胀快要溢出。    回想刚刚她在自己身下时的模样,他的心口不有一阵一阵地颤抖。    想到这个人,心口又有点酸疼。    爱一个人,是痛与乐并存的。    ·    第二天赵唯一醒来已经是一点多了,她不由感慨,他们昨晚到底几点睡的,最让赵唯一感慨的是,阮斯然精力真的挺好,她下次可不可随便招惹他的,他是真的不禁撩。    原来他当初的警告是真的。    她正在反省中,没有察觉心里念叨的人已经来到床前。    赵唯一看见来人,直接缩到被窝里,有点小害羞还有小生气。    “不舒服吗?”阮斯然原本眉眼间的冷冽被替换成了柔情,他坐在床边,低声询问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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