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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7节  (第3/3页)
咱们还是明哲保身要紧。”    高郁虽未参与其中,但弘文馆也算是个小朝堂,里头暗潮涌动虽比不得朝堂,但有心之人若细细琢磨也不难看出这些暗流之后代表的意义。    高显闻言也收起了调笑的表情,点点头道:“我听皇兄的。”    休沐之后,朝堂之上果真如高郁所说,风起云涌。    户部侍郎刚把税银的事禀告完,一人就站了出来,提及了立储之事。    “陛下,储位乃国之根本,皇储不定,社稷根基就会动摇。”    那人如是一说,立刻有人跟着符合道:“是啊陛下,太子之位空悬已久,若再不定下,民心也会动摇。”    南梁皇端坐高位之上,闻言无甚表情,只淡淡道:“那众卿以为,诸位皇子之中,有谁能胜任太子之位?”    众臣心中虽早有思量,但谁也不敢先开口,唯恐说错一句就被对方抓住把柄。    南梁皇见状,冷笑一声,一双鹰眼扫视一圈,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:“怎么又都哑巴了,刚才不都说的好好的?李爱卿,你来说说。”    被点到名字的是礼部侍郎李锐。    南梁并未设丞相一职,一直由六部尚书分管,因此礼部侍郎虽然听起来并不威风,但已是极为重要的人物。    李锐早年在东南任过几年提举学事司监司,后被时任福建路转运使的云仁浦看中提携。    圣上登基之后,云仁浦胞兄兵部尚书致仕,作为交换圣上破例将云仁浦提至刑部任侍郎。    云仁浦顾念情分,回京人任职之时,也没忘了李锐,一直将其带在身边。    如今云仁浦官至礼部尚书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李锐在其关照提携之下也飞黄腾达,入主礼部,成了侍郎,可谓前途无量。    忽听圣上提及自己的名字,李锐心神一震,慌乱了起来。然在偷偷看了眼不远处神色正常,没有一丝忧虑的云尚书之后,他又放下心来,上前一步答道:“陛下,臣以为太子之位依照祖制册立即可。”    所谓祖制就是“立嫡立长”,当今身上后宫空虚,皇后之位虚悬多年并无嫡子,这么来真要立就只能立长了。    此言一出不仅大皇子一派,拥立四皇子的朝臣也懵了,这礼部侍郎不是云家的人吗,怎么帮起谢家来了?    众朝臣一时议论纷纷,好些个还探头朝李锐方向看去,想瞧瞧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可李锐说完之后就退回原位,低头不语。    而高座之上,南梁皇闻言却翘起了嘴角:“依照祖制……”    这边开了口,有人便站不住了,立刻出声道:“陛下,臣以为大皇子天资愚钝,并不堪重任,皇储一事关系国之根本,应慎重为是。”    他说完立刻有人附和道:“臣附议。”    “臣,附议,”    可有人反对,自然有人支持。    大皇子一派这两年来虽被打压的厉害,但根基还在,尤其南梁维旧之臣众多,其中以御史台为最。    御史大夫见势不利,立刻上前一步道:“陛下,大皇子虽聪慧不足,但心善仁厚,并无过错。且祖宗规矩不可轻易违背,臣以为当依照祖制,立长为是!”    “长幼有序,臣附议。”    “臣以为……”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    皇储之事事关重大从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决定的,因此皇帝倒是不慌不忙,只看着他们吵,看能吵出什么花儿来。    结果一群朝臣吵了大半天也没个定论,最后折子倒是上了一大堆,差点把皇帝陛下的书桌给压塌了。    不过争吵的人群中,除了南梁皇以外,倒是有一人也淡定的很,那个人就是礼部尚书云仁浦。    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眼,之后他便再没表示过什么,仿佛一群人为之而争的东西与他没有丝毫关系,他且听着,至于结果如何便听从天命了。    这般豁达、淡然,让一群还在作壁上观的官员傻了眼,真是看不清,摸不透。    朝堂上吵的厉害,弘文馆内也不甚太平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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