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牵到他手上,可是到了他手上的只是一个假象。    将手悬在车窗边缘,将丢未丢的,疾驰使得风很狂野,几次都险些拿不住面具,可到底没脱手。    “先生查个票。”乘务员突然一拍柯炎的肩膀,柯炎一激灵,手一缩,磕在车窗边缘的铁栏处,面具掉了下去。    车子不回头,依然往前而去,面具随风向后滚远,翻了好几个跟斗,卷进车底。    “哎呀,什么东西掉了?”乘务员眉头一挑。    柯炎的手还在风里虚张着,他空抓了一下,慢慢收回来,掏出车票给乘务员:“没什么东西,给你票。”    生活要向前看,弃我去者,昨日今日不可留。等得到的才该等下去,等不到的,留恋也没有价值。    至少他等到了一个回答,证明过去付出的也不算全然泼了一盆水。    柯炎不知道的是,在他进站之前,站前广场的角落里一直有个人,远远站着看着他进站。那人带着口罩围巾,包得只剩个眼睛露在外头,时不时在咳嗽。    这人天天都来车站,一站就是一整天。直到今天,柯炎进去很久了,他才转身走,随手扔了个什么东西。    车站的保安大叔恰巧看见了,捡起来就把人给叫住了:“诶小伙子!车票掉了......哟,你这个车票碎成这样要不得的,得重新买一张,不然上不了车的。”    那人转过来,淡淡地说:“是啊...上不了的...麻烦您替我扔了吧。”    随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    张越辛开了一罐苦咖啡,连日来写剧本让他精神不济,全靠着东西吊着精神。    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在娃娃机外头投币抓东西的人,抓不抓得到很多时候看运气而不是能力,投的多也未必抓得多。    “你舍得了?”    程述拿着手机,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:“我自负理智、坚强、善忍,但那其实都是装出来的,是假象。实际上,我做决定全凭感觉,稍微风吹草动我就会瑟缩。可能,你有一句话是对的,我回去想了想,我很爱他,他也很爱我,但我们在一起没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。”    张越辛笑了两声:“这就已经是很聪明了。”    “时间呢。”    “下周六的飞机,你好好准备一下吧。”    挂电话的时候,程述多看了一眼今日新闻,看到一个请愿活动,各种新闻图和照片,他本是无心一滑,就看到了温之存的脸。    随即眼皮一跳,把那篇报道看了个遍。    消失了许久的温之存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律师事务所给卖了,加入了一个公益组织,建立了一个基金会,为跨性别者请愿和提供帮助,报道上说已经资助了十数名跨性别者进行变性手术和心理治疗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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