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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77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张雁声却接过了烟,搭在手上,另只手一拍,香烟旋转着弹跳起来,张嘴一口咬住。    稳稳地!    “走眼了!”徐立晨侧目,“老烟枪了!”    这个小技巧他会。这可不是抽烟能抽会的,这得练,反复练,练很久,还得足够灵巧敏捷才做得到。他有个哥们练两年了也咬不住。    徐立晨想给张雁声点烟,张燕生却夹着烟挥灭了打火机。    “要我说多少遍?别在我面前来这些。”她说。    徐立晨是真心不明白:“哪些啊?”    “抽烟,喝酒,骑机车,把妹,装酷……”张雁声历数了一下,“自己觉得特有型,特成熟?我跟你说,真正成熟的人看见,只会发笑。”    徐立晨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张雁声的毒舌。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攻击『性』很强,说话一点不客气,但奇妙的是,徐立成总是能从其中听出一种难言的熟稔和亲密。    他反唇相讥:“说这话的您,仿佛跟我不在一个年纪似的?您倒是说说,怎么才是真成熟?”    这个问题张雁声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。    “大概就像这支烟。”她说着,举起手里那支烟。    “我能。”她把烟在机车的座椅上摁成了一团,“但我不。”    这话让徐立晨有些意外,他怔了怔,品味着其中的含义。    张雁声抬手把他嘴里咬着的烟夺了下来,也摁在了机车的座椅上。真皮座椅被燃烧的香烟烫出了一个洞。    徐立晨也不心疼,也不生气,抬抬眉『毛』:“嗬!真成熟!”    上辈子张雁声不开心的时候就拿烟头在自己手臂上烫伤痕。后来徐立晨发现了,不让她烫。    他把胳膊伸给她:“烫我。”    张雁声烫了一个。徐立晨哼都没哼地受了。    但也就烫过那一个。后来张雁声不开心的时候就烫徐立晨的衣服,徐立晨的书包,徐立晨的机车座椅的皮子。    汪倩跺脚:“张雁声你别抽风!”    又跺脚说徐立晨:“你倒是说说她呀!”    但徐立晨咬着烟只是看着张雁声笑。    张雁声想干什么都行,想怎么发疯都行,他陪她疯到天涯海角!    张雁声看着现在徐立晨揶揄的神情,青涩的面孔。    那可不是陪伴,也不是互/暖,那他妈分明是两个傻小孩互相拉扯着共沉沦。    张雁声把烟弹到地上:“有事说事。”    刚才还跟她唇枪舌剑的徐立晨却不吭声了。    张雁声明白了:“跟你mama谈过了?”    徐立晨继续不吭声,那个搓手指的样子,一看就是想抽烟缓解情绪。    张雁声踢了他一下:“你妈怎么说?”    徐立晨终于抬眼:“我妈老早就知道了。”    张雁声感叹:“你妈很厉害。”不动声『色』,转移资产,后面更是霹雳手段,虽然没成功,但是那心狠手辣不拖泥带水的作风,实在叫张雁声佩服。    徐立晨又垂眸半晌,才说:“她哭了。”    “我长这么大,第一次看见我妈哭,从来没见过。”中二少年的声音里透着『迷』茫,“我真想不到她这么凶的人也会哭。”    “废话。”张雁声说,“你难受了你不哭?你妈怎么说?”    “她叫我别惊动我爸。”徐立晨这话说得有几分苦涩。    张雁声点点头:“所以你mama……有准备是吗?”    徐立晨“嗯”了一声:“婚是肯定要离的,我妈过不下去了。主要是财产方面的事……”    张雁声毫不犹豫地说:“别心软,别犯糊涂!你必须跟你妈站一边!你跟你妈才是利益共同体!”    她说着,把手『插』进了兜里。平时有车子接送,学校里面又有暖气,她一直穿得都是薄外套,在学校里出教学楼也是去『cao』场做运动,也不会冷。    这会儿在室外站久了,寒意就裹上来了。    应该穿件厚外套出来的,她想。    徐立晨刚想说点什么,忽然听见小门发出吱呀的响动,一个声音响起:“jiejie?”    两个人同时朝门口看去。    张鹤翎探出个小脑袋,看见张雁声果然在大门外,高兴地蹦出来:“太好了,你在这儿!”    她小细胳膊抱着一件大长外套:“我看你穿得挺薄的,给你拿了件厚的。”    正是张雁声需要的!    她接过来套上,又听见张鹤翎解释说:“我没进你房间,我让罗姨帮忙拿的。”全家只有罗姨是被张雁声允许可以自由进出她的房间的。    张雁声顿了顿,拍了拍张鹤翎的脑袋:“知道了。” 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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