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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也不会和他结婚。    记得当初还是祝深喝高了,搂着钟衡说一定要结婚,他们这才结的婚。    钟衡自诩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从小到大的梦想唾手可得,他怎能拒绝。    只是归根溯源,钟衡后来翻阅了李经夏的朋友圈,才知道那一天,原来是薄梁和姜遗的婚期。    所以祝深才把自己喝成那副德行。    他和祝深的故事,如果加进一个薄梁,那么祝深所有不着调的行径好像就都可以解释通了。    也正是在那一天,钟衡突然觉得原来把所有事情解释通其实挺没有意思的。    也许别人是结婚,但他却只当是结一个昏头的美梦。他将自己交给祝深,什么时候醒来,全凭祝深的意思。    毕竟从很早开始,他们的决定权,就不在自己的手里了。    喜欢一个人到了深处,甚至连主动停下来的权利都没有。    棺材没有见到,南墙没有撞到,他还不想死心。    李经夏他们过来了,亲热地围坐在薄梁周围。    小时候的薄梁也是这么受欢迎,比他们大一届,光芒万丈,像个哥哥一样庇护着他们。哪像钟衡,习惯将什么都藏在心里,憋闷着憋闷着,便无人愿意理睬了。    可事实上钟衡是想说的,可他却不知对谁说起,从何说起,便这么日复一日地与沉默为伴了。    李经夏正感叹着他们实在是有许久都没有聚过了。话赶话的,就开始相约下一次聚会,阿鲁满怀期待:“要不就今天吧,订婚礼一完,咱就去出尘续摊。”    薄梁点头:“也行,祝深有时间吗?”    钟衡紧握着酒杯看向祝深。    “今天不行。”祝深淡淡道:“钟衡衣服脏了,我陪他去换。”    钟衡突然有些意外。    他以为祝深会答应他们的。    阿鲁不无遗憾,满场子望了一圈,眼睛却一亮,忽然问:“你的尾巴呢?姜遗怎么没来啊?”    薄梁笑容突然止住,声音有些沙哑:“他啊……”    “没和我回来。”    阿鲁却是高兴的,他实在不喜欢姜遗,没回国正好,又问薄梁:“那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?”    薄梁笑着摇摇头,“我在这边有没有办完的事,暂时不会回A国。”    “没办完的事?那是什么?”    薄梁没说话,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酒。    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祝深起身,拉着钟衡就要走。    突然,薄梁叫住他:“祝深。”    祝深脚步一顿,垂眸看向他,眼神晦暗不明。    薄梁的笑容依旧是从容得体的:“没什么。”    祝深便不再停留,转身就走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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