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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45节  (第2/2页)
 姜洛道:“盛光……”    她忽然语塞。    分明有许多话想和他说,然而真的见到他,满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儿,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。    只能喊出他的名字,一如过去每个失眠的夜晚,她只有数他的名字才能入睡。    乘着容景在后面,而不是正面她的站位,姜洛拧了拧眉,强行压下那些微的窒息感。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去,抬手勾住容景脖子,踮脚亲他。    容景单手掌着她后脑,不觉她气息一度停止,眼角也溢出泪并非是因为他的索求过于急切,而是因为难受。    她在忍。    过后容景问:“用过早饭了吗?”    姜洛摇头。    容景道:“那先回永宁宫简单用点。待会儿有午宴,晚上办个小家宴,就我跟你两个人。好不好?”    姜洛自然说好。    容景便牵着她回永宁宫,一路都没松手。    由于阿洛安排的沐浴焚香,姜洛连沐浴都没做完就匆匆忙忙跑出去,因此她才进到永宁宫,就被扶玉催着去继续未完成的使命。    她便把团团交给容景,去浴室忙活。    “洛洛,”即将进入浴室的那一刹,容景喊她,“你晚上会陪我过小家宴,是不是?”    姜洛很想说是。    但窒息感越发强烈,她怕自己开口就说疼,只好对容景笑了笑算作回答。    容景眸光微微地深了。    他没再说话,抱着团团站在原地等。    等了片刻,果不其然,从浴室出来的变成了阿洛。    阿洛一见到容景就哭了。    眼泪大颗大颗地掉,下雨一样,止都止不住。除容景外,全永宁宫的人都被她哭懵了。    在宫人们看来,娘娘刚才还好端端的,怎么忽然就哭成这个样子?    而这个时候,阿洛必须要更换吉服,否则就赶不及了。    扶玉和弄月劝慰一番,无果,只好安排两个人给娘娘擦泪,余下的给娘娘穿吉服。    当着宫人们的面,阿洛无法说出具体情况,只能哭着对容景说道:“我、我就是之前没洗完,想继续洗,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见他……结果、结果……”    她哭得更厉害了。    “你说,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了?”她抽噎着问容景,“我以后,再也,再也……”    容景不答话。    他低下头,听团团不知何故地呜咽一声,他心中立时浮出四个字来,同病相怜。    他轻轻抚摸团团脑袋。    另一边。    姜洛给顾承与发了条信息,让他不用过来。    顾承与没有回复,直接打电话。    姜洛挂断。    她长按关机,把手机往床上一扔,开门下楼。    楼下管家正在布置早餐。听到脚步声,管家抬起头,正要和小姐说早安,看清姜洛的脸后,惊讶道:“小姐,你怎么哭了?”    姜洛一愣。    她慢半拍地抬起手,碰了碰自己的眼眶,再放下来时,指尖冰凉,全是泪。    “……刚才脖子突然好疼,”她扶着椅子蹲下去,另只手按着与脖子截然相反的心口,不自觉哽咽起来,“不过现在已经不疼了。没事了……我没事。”    她自言自语着,企图说服自己。    见她这极其痛苦的样子,管家哪里肯信她的话,立即去拿医药箱,顺便给家庭医生和姜洛mama打电话。    姜洛抬手捂住眼睛。    回归现代后的生活比穿书前还要更加平静。仿佛一滩死水,没有任何的波澜,也没有任何的期待与惊喜。    哪怕是顾承与找上门来,问她是不是病情突然恶化,否则阿洛怎么会只出现那么一小会儿就又消失了,姜洛也不回话,就那么看着他,像在看不相干的路人。    顾承与懂了。    他几乎是顷刻间就失去了冷静。    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暴突,镜片后的双眼也一瞬间就充斥了阴鸷凶险的意味。好在他到底记着姜洛是谁,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他重新恢复冷静,语气却是卑微的。    “如果阿洛出现,你让她立刻通知我,行吗?”    姜洛说行。    她转头把顾承与的这条请求记在备忘录里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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