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们的神色就了解了,她点点头,说:“早上懒得做别的,只想煮个面,你们有什么忌口的吗?比如葱姜蒜、香菜之类的?”    虽然很小的时候就可以自己下厨了,但是陈稚初的厨艺一直都不怎么好,食物对她来讲只是果腹的东西,只有很偶尔的时刻,她才会对某一类的食物产生特别的渴望。    因而她对吃食的要求非常低,对自己厨艺的要求就更低了。    记得以前晏里经常吐槽她,说她也太不懂得犒劳自己,陈稚眯着眼睛笑,说自己这明明是知足常乐。    后来晏里实在受不了她做的东西了,自己拿起锅铲,开始对着食谱认真又笨拙地学习。    但可能男孩子天生对这类的事情没有天赋吧,虽然他很认真,但效果始终不佳。    也不知道当年她离开后,他是怎么生活下去的?    陈稚初有些走神,沈宁在旁边忍不住提醒她:“水开了。”    白汽冒上来,将她的面容氤氲在一片模糊的光影里。    陈稚初“哦”了声,转头去柜子里拿挂面。    心里好像被谁塞进了一面鼓,鼓锤咚咚敲个不停。    其实昨天和晏里一起去领证的时候,她心里是很淡定的,又或者说,她那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,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,究竟意味着什么。    直到今天,后知后觉的忐忑才一点一点从她心底冒出来。    太突然了。    怎么事情就发展成了这样?    尽管她与晏里都十分清楚,这个莫名其妙到极致的婚姻,对两人来讲,其实毫无实际的意义。    但到底是结婚。    户口被绑到了一起。    和某个人有了好深好深的羁绊。    沈宁看她今天频频发呆,还以为她是出于节目前的紧张,不由得出声安慰:“昨天发给你的台本,都看了吗?”    “嗯?”陈稚初回过神来,“看了。”    沈宁说:“你和晏里的台本是最灵活的,只需要遵照要求做那几件事就可以了,其他的包括整个故事的大方向,都可以你们自己来,就按照实际情况来。”    这还是几个编导看了她和晏里在先导片里的那段表现,临时做的决定。    原本每一对“新人”的大致发展方向都要按台本来的,但不知是不是大家在审片的时候,看多了那种岁月静好、甜甜蜜蜜的氛围的缘故,等画面播到晏里和陈稚初这一组的时候,起先几个人还是很淡定的,但当大家看到这两个人在听到对方的名字时,先后表示想要退出录制是,纷纷睁大了眼。    有意思。    这样的戏剧冲突才比较好玩嘛。    最开始还是一个年轻编导先提出的:“这一组……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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