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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些俗套的剧情了。    佩花嫁人前一天。    苹出门时,林婶拦住她:“是去见佩花吧?拿着这个。”    她递给苹一块花布,让苹送给佩花。    “谢谢婶。”    苹原本是打算,去集市上现买的。    佩花的屋子。    “这个,林婶给你的。”    “好看。”佩花眼圈发红,她朝苹笑了笑,“你明天一定要来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她俩不说话了。佩花低头抚摸鲜艳的布面。    似乎是情绪激动的原因,佩花今日讲话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苹果,你喜欢程三吗?”    话音刚落,苹的眼神瞬间疯狂了。    茫然无措、一时间不知道是否定还是认同这句话——你为什么这么问?    “苹果,你别那样看我。我喜欢的是程三的哥哥,程二。”佩花笑了笑,“我之前想,有一天你叫我嫂子,会不会感觉不好意思?”    第二十九章 我叫苹    北德镇。    五个人,并列跪在地上,伸出右手。    一个手持长刀的人挨个砍掉他们的手,切菜似的。    不远处,鞭子抽打着以教头为首的几名管理者,血珠溅落地面炸开。    “你是光义会的?”一个人跳到教头面前。    “是,我是!”    “你是光义会的?”他冷笑着问另一个人。    “是、是、是……”被询问的家伙急忙表示忠诚,语无伦次。    那人转而问教头:“你是吗?”    “我是!我是!”    ……    “光义会,只有一个主子,都记住了。”他举起手中的令牌。    这人一脚踩在执行刺杀严淡人任务的首领身上,狠狠地跺了两脚。    年轻首领咬碎了牙,意识游走在清醒与昏迷的临界点。他执行任务没了左手小臂,现在又因为刺杀了光义会真正的主子严淡人而断掉右手,失血过多。    人差不多废了。    血流潺潺。    *    锣鼓喧天,庆祝的鞭炮一个个炸开,满地稀碎的红纸。    今天是佩花的喜日,我陪她在屋子里等待。    除此之外,还有其他几个姑娘,穿的很平常,但可以看出来,这是她们最好的衣服了。    一身红的佩花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轻声问了一句:“苹果,程二来了吗?”    我记得,程家只有老大程寿来了。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我含糊回答。    红盖头遮挡了新娘的表情,她把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:“我想走。”长年干活的双手粗糙,与我被迟冉小心翼翼保护的手背不同,她的手黑、皱。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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