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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玄冷冰冰:“谁出事她都不会出事,这是将军之令,听不听由你。”    说罢又要走,袁致远这次行动倒很迅速,拔剑拦住了他的马头:“你不说清楚我不能放你走,将军到底在哪里?”    凤玄面无表情推开长剑:“将军不让我告诉你。”    “你......”    凤玄根本不听他多言,策马就走,袁致远紧追其后。明明两马距离不过几十尺,可追了几里路后,袁致远竟然发现前马不见了,在无遮无挡的大荒地里,不见了。    流光还在地上抱着头滚来滚去,瑞卿瑟缩在一根枯树枝上,一见凤玄回来忙道:“老妖怪总喊痛,她是一块石头,怎么会痛呢?”    “石心变rou心,如凤凰涅槃,当然会痛。”    “涅槃?”想起凤凰一族的乐与苦,瑞卿紧张,“老妖怪痛死之后是不是就要变身了?变得比以前更强大,更凶恶,更无法无天?”    凤玄没有回答,瑞卿自己脑补了一出魔王诞生记,暗暗打定主意,以后再也不离开圣君半步,更要杜绝与老妖怪单独相处。    流光被多种多样的疼痛折磨着,似火烧,似刀剐,似剜心,似剔骨。比天打雷劈还疼,比芙荼的鞭子还疼,疼得她记不起自己是谁,记不起今夕何夕,也记不起身在何处。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她长长呼出一口气,猛地睁开了眼睛,满天繁星。    疼痛消失的速度,就像来时那般迅疾,流光仰面静静躺着,望天空星河流转,嚼心中千般滋味,久久不动不语。    枯枝喀嚓一声断裂,黑影挡住了视线,一只温暖的手抚上额头:“好些了吗?”    流光看见九个影子依次俯下,面容不同,年纪不同,神态不同,一个一个俯入他的身体,融成了一个人,一张脸。    她盯着这张脸,低声仿如呓语:“你好狠的心。”    将军和她的校尉完好无损回到军中,袁致远寸步未离。见了流光回来大喜,忙上去关心,哪知得来一顿训斥:“为什么不听军令?”    袁致远:“末将......”    “不要说了,回京后军法处置。”    袁致远看着那个冷淡的校尉正眼没给过他,又回到了队伍中间的位置,心中忿忿,一定是他告状。从出征起就不明白将军为何要带着凌骞,他不打仗,不练兵,整日躲在帐中,每晚都与将军谈心,那不是军师谋士该干的活儿吗?他一个校尉,论军职不如他高,论家世袁凌二家不相上下,凭什么如此放肆?    袁致远讨厌凌骞,理由诸多,最不愿承认的就是他仗着将军的喜爱偷懒。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原因,将军为什么喜爱他?除了那张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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