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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把被子一掀,一个光溜溜的身子从里面滚出 (第3/7页)
上了名牌综合大学,而我则进了一个龌龊的工科大学玩机油。 说到那个没有一点人文气息的地方,连念诗都有机油味。一次选修课居然出现了「论语选读」这种稀罕东西,我们都很希罕地跑去听,结果那个混账一句话念出三个错别字,我恨不得上去掐死他。本人怎么说也是个半瓶子的文学青年,怎么可以忍受这种虐待呢?我承认,这年头热爱文学的的确少了,但不代表哥们都是文盲啊。那个傻×,把《论语》的「论」念成去声,书名都念错,糊弄鬼啊? 南方的冬季湿冷湿冷的,让在北方上了四年学的我一时不太适应。大家都是刚出校门,各奔前程,个别大专毕业的同学已在社会上打拼了两年。小时候一个个单纯的样子,现在都真正心如其面了。变了变了,谁都变了,我难道没变么? 很奇怪,听说是没来得及正式抢救就宣告猝死的她,又没有经过手术,怎么会被脱光了停在这里呢?而且我看她身上,也没有动过手术的缝合痕迹,衣服是什么时候除去的呢? 我本无意於再见她,但自从知道了身在同城,心里总想看一看也是好的。就这样想着,我今天起步走向×大。 「我是她中学同学,请问她在吗?」 「您现在给她穿上吧。」 「都是这样光着的吗?」我问老头。 他拿来她的衣物,都在一个袋子里。 一个样子很悲戚的女生出来,「您找谁?」 「您好,我找苏兰。」 一头曾经那样打动过我的秀发完全地下垂着,我看着她光洁的额头,觉得很凄惨。 那次聚会我也在场,和她不在一个桌,只匆匆瞥了几眼,勾起几分酸酸的滋味。她这些举动我是没看到的。我想象不出一向清纯的她在酒席上叫人「哥」的样子,人真的变了。我听完后变得沉默,聊了几句,就送别W ,回去蒙头睡觉。 老头拿起内衣,举起她的右手套上去,然后由我扶着头,套上她的脖颈。 一切都是阴冷的,他带我走到那个编号十六的大铁柜,用手打开,然后拉出一具人体。 我没来得及辨认是不是多年未见的她,心便猛烈地跳起来。 在老头重新给她套内衣的时候,我拿起粉色的内裤端详了一下,确认了正反面,走过去替她穿上。她脚丫的尺码也比我梦中看到的大了些,但仍然是那样纤细洁白,左脚拇指上套着个纸牌。一摸冰凉,而且没有了rou感。算算不过两个小时,没想到她僵得这么快。把内裤从脚沿着腿套上去,到大腿根处有点 守门老头一副邋遢样子。我谢过那位朋友,走进阴冷的房间。 他对她颇不以为然。我好奇地询问原因,他说,「贱!」。他给我分析了她中学六年错综复杂的恋爱关系史,得出这个女人用情不专的结论。这消息对我倒无所谓,因为那时的我虽然傻傻的,对这些事情多少知道些,据我所知,一直是那些男人把她当宝贝来抢,而她巧妙周旋其中,偶尔甩掉两个弱者。她是极聪明的女孩,料想没人能占了便宜去。 然后才把目光转向女屍的脸。 在那个环境里,是很能消磨人志气的,她的影子也逐渐模糊了,到最后一两年,我几乎不再想起她。那个不懂事的花痴少年,也早已不见了。 这句话把我木在那里,一时不知所措了。十年来长久爱恋着的她竟……?好像被人突然摘去一颗心,身体空旷得无以复加,若周围没有人,简直要委顿在地上。 那张脸平静无比,一如她突然失去了生命的躯体。纵然苍白得很,我还是一眼认出了她,这些年她的模样有变化,但我总能认得。她的眼安详地闭着,长长的睫毛略弯,就像熟睡了的样子。嘴唇没有一点血色,微微抿着。 他好像怕是家属,说,「会穿的,刚进来,还没来得及穿。」 「她的衣服呢?」 「什么事?」 又有两个女生走出来,她们有人像是刚哭过。 紧,大概女孩的内裤都偏小。 她的双腿不是紧紧并在一起,可以清晰看到黑色毛丛中的那道rou缝——我曾无数个日夜所想往的地方。老头这时把内衣套上了,架起她的双腋,让屍体的臀部离开了钢板床,我把这件略小的内裤拽上她冰凉的臀部,紧紧裹住。内裤盖上她阴阜的时候,我盯着那个地方,心中颇想看看下面的风光。但仍然很快套上了。 袜子是白棉质料,脚掌脚跟两处有泛黄的汗渍。我把她左脚的屍牌摘下,将袜子卷成卷儿,给她慢慢穿上。看老头穿的,就不如我仔细,微微皱着。她的脚已基本没有了rou感,但脚掌脚心滑滑的,像是运动过后自然风干的触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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