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26页  (第2/2页)
在嘴边,随口就来,可见其胆大包天——”    “路山成,”风煊忽然打断他,有商有量地问,“你是想回自己帐篷,还是要陪严锋一起回京城?”    路山成百思不得其解。    路山成跟在风煊身边多年,对风煊的性子再熟悉不过——风煊做人做事皆是一板一眼,认定的事情百死不悔,厌恶的事情半点不沾。    像谢陟厘这种城府深沉喜欢装柔弱玩心机的女人,明明是风煊最讨厌的,从前一眼也不会多看。    可为什么被赶出来的却是他?    为什么?????    大帐内,谢陟厘和路山成一样怀疑人生。    帐内只剩她和风煊,她已经又羞又急,没脸见人,风煊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似的,脸神平静,视线又回到了沙盘上,只吩咐她:“背你的医书。”    医书都快给谢陟厘揉烂了,这时候还背什么书?!    “大将军,我、我……”每一个字都像是含着一颗炭似的,一个一个往外送,谢陟厘说得无比艰难,惶急之下语无伦次,“我真的……那只是随便说说……不是真的……我没有……我不敢……不是,我……我发誓我真的没有……”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风煊的神情镇定极了,声音也是,“我说过了,你只要好好修习医术,什么也不用想。”    这是我能不想就不想的吗?    可偏偏风煊那不容解释的神情让她也开不了口,这医书便成了她一生中背得最艰难的几页,从来没有觉得书这么难背过。    风煊眼睛虽然盯着沙盘,心思还是分了的。    心里只有四个字——果然如此。    镇定当然是真镇定,因为这原本就是他料到的。    留谢陟厘背书,一半是为了她不受旁的事情打扰,一半是为了赶走路山成。这会子耳边终于清静下来,只有谢陟厘磕磕绊绊的读书声。    谢陟厘的声音小小的,柔柔的,像一朵被风吹散蒲公英,能散落进人心里去,酥酥痒痒,很舒服。    这是他昨晚教她认字时发现的。    只是这声音没多久开始颤抖,带上了一丝鼻音。    风煊抬起头,就见谢陟厘捧着书,低着头,纤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,一颗泪珠滴下来,被阳光斜斜探进来的阳光照得晶莹璀璨。    风煊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不多,尤其是和哭的女人,不由一顿:“你哭什么?”    谢陟厘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: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    风煊:“……”    都抽泣了还说没有。    安慰哭泣的女孩子,对风煊来说全无头绪,他只好实事求是:“你别哭,我没有恼你。”    --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