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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时年反应了一下,才明白她说的是范增,项羽最重要的谋士,被他尊为“亚父”。    史书记载,范增足智多谋,当初在鸿门宴上就力劝项羽诛杀刘邦,还曾预言“夺项王天下者,必沛公也”。    刘邦也清楚这个,所以后来用计离间了他和项羽。    项羽对范增起疑心后,范增怒而求去,病死在路上。    就连刘邦自己都说过,如果项羽能听从范增的建议,那得天下的人不一定是他。    历史上,范增好像就是公元前204年死的,苏更到的时候已经是冬天,他们还没闹翻的话是不太对。    没想到苏更这一趟面临的偏移居然是范增和项羽没有离心,而如果范增在,项羽十有八九是不会败的。    这么大的事,也难怪弦会动了。    那后来偏移纠正了……    时年后背忽然冒上一股寒气,愣愣地看着苏更。    苏更看着她一笑,那是怎样平静而又绝望的笑容,“没错。是我做的。是我离间了他们两人,逼走了亚父。刘邦没做成的事,我做成了。”    时年说不出话。    她想起自己当初被迫消除杨广的记忆,只为了让他回到历史既定的轨迹。可那时她只是消除了杨广的记忆,并没有再直接做什么去推动他的命运,已经让她在之后无数次回想起来无法面对、愧疚痛苦。    苏更却是要亲自将项羽推到那一步……    更不要说,他们还是那样的关系。    难怪那时候她不愿意说她要做的事,恐怕连她自己都在挣扎、痛苦,不知如何是好吧。    “我成功后,弦就恢复了平静。我本来想走的,却在最后一刻放弃了。我决定留下来陪他,即使只剩两年,即使最后的结局惨烈不堪,我也想陪着他走到最后一刻。但我没想到,随着那一天越靠越近,我的不甘和恐惧也越来越重,终于一时昏了头,想带他假死逃走。”    时年不由抓住苏更的手,想安慰她,却又觉得任何言语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太轻,没有任何意义。    孟夏也沉默片刻,才道:“所以,你是心中有愧,想为他留下这个孩子,但是……”    “夏夏,你没有明白。”苏更摇摇头,打断她道,“你知道项羽管我叫什么吗?阿虞。他叫我阿虞。”    孟夏当然知道这个,在乌江边听到时她就有些疑惑,这个阿虞和历史上的“虞姬”有关系吗?    “是我告诉他的。当时他问我叫什么,鬼使神差的,我没有说真正的名字,而是跟他说,我叫阿虞。因为之前我看到年年的经历,不管是刘彻也好,还是杨广也罢,即使你们在古代拥有再多刻骨铭心的经历,一旦离开那里,在世人眼中,你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。那些往事也不会被史书记载,就像被吹散的沙子,散落在浩瀚的时光长河里,除了自己没人记得。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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