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章
	
		  		第16页  (第2/2页)
”    大头被他吓得猛地把头抬起来,蓬蓬的毛发从沈祁言的下颚一扫而过。    他的声音严敬的像是在训诫学生的古板教授:“你后背有伤口,现在我们带你去医院拆线,拆了线伤口才能好,能听懂吗?”    大头被他训的委屈地“唔”了一声,晃晃悠悠又要把头垂下去。    沈祁言似乎不太满意它这个反应,略略皱眉,两根手指抵住它的头,声音更加严肃的重复:“听懂了吗?”    程以岁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要让大头听懂他的话,想要把大头抱过来时,忽然听到大头无比字正汪腔圆的发出了“听懂”的声调。    程以岁抬起来的手臂一僵,难以置信的看着大头。    与此同时,她想起了一句话。    “慈母多败儿”。    沈祁言接在大头后面“嗯”了一声,骨节分明的大头揉着它rourou的脸,声音柔和下来:“所以,我们都是为了你好。你也不能再跟jiejie撒娇,jiejie工作很辛苦,不要让她再为你担心,可以吗?”    他声音的反差很大。    从前一秒的板正到下一秒的温柔。    以至于程以岁在听到“jiejie”这两个字的时候有点受不了。    心痒得厉害。    分明早上还想着大不了再也不见,这会儿却想吻他。    大头又发出了类似于“可以”的声调。    沈祁言后背靠在座椅上,敞着腿让大头坐在他的右腿上,一只手轻轻地揉它的耳朵,作为听话的奖励。    大头舒服到吐舌头。    看他们玩得差不多了,程以岁把狗抱回到自己腿上。    大头回来后,也许是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,头轻轻地往程以岁怀里拱了拱,算是道歉。    沈祁言开车前看到它这个举动,笑声短促的闪烁了下,一时分不清是在对谁笑,但不管是对谁笑,那个声音都足够撩人。    他似乎又想揉大头的耳朵,巧的是程以岁正好也抬手想摸大头。    两人的指尖猝不及防的触碰,而因为沈祁言已经做好了抓大头耳朵的动势,在碰到程以岁手指时惯性使然,抓住了她手指的上半段。    只抓住了三根手指,拇指和小指悬空,手掌上的薄茧让他手心的触感十分清晰。    是独属于男人硬厚。    程以岁的呼吸凝滞,心跳加速。    两人的手同时撤离。    沈祁言欲盖弥彰般迅速把手放回到方向盘上,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,烧起周围皮肤一片可口的粉红色。    程以岁相信,如果现在她再靠近他一点,那些粉红色也会变红。    其实她也紧张,但是没紧张成他这样。    --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