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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啤酒?“    陈晋生拧起眉,显然不满。    “家里除了做菜用的料酒,就只有这个了。”佣人好声好气的解释。    “艹……一个个的,做事越来越不上心,早晚得把你们都给开除了!”    陈晋生骂骂咧咧,拉开易拉罐的拉环,将谩骂和愤怒咕咚咕咚吞入腹中。    没注意到边上低眉顺目的佣人脸上已明显的不耐烦。    钱都不发不出来,谁开谁还不一定呢!    佣人决定,明天他就走,这家再呆下去欠的工资只会越来越多。    “爸!”    门口传来怯生生的一声轻呼。    陈晋生暂时还没喝到失去神智的程度,听见动静,抬头瞄了眼,眉心川痕更深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    佣人也跟着看了看,见是刘文原,眼底掠过一丝不屑。    出事前,在他们这些家里帮佣的人眼里,刘文原和容程,那就是云泥之别。    出事后,更是不待见。若不是刘文原不依不饶的闹,去警察局报警,容家和陈家也许还不至于决裂到这种地步。    刘文原走过来:“爸,您少喝点。”    陈家和容家决裂的事闹得满城风雨,反正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,他索性明面上也不装了,人前也喊陈晋生“爸爸”。    陈晋生心里有气,全当只有他一个儿子,对他改口只有接受没有反对,甚至还要将他纳入族谱,正式上陈家的户口。    刘文原怎么都没有想到,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实现,而且已然没了梦里的风光。    “我有事……想告诉您。”    看着满地的碎瓷片和玻璃渣,刘文原深吸了一口气,他不知道,陈晋生是否清醒到能听明白他要说的事,但已经非说不可了,除了爸爸没人能帮他。    陈晋生招手让他坐下,打了个酒嗝。    “什么事?”    刘文原垂着头,面色凝重:“我必须……单独和您说。”    陈晋生挥挥手,让佣人离开。    看着佣人身影消失,刘文原又关上餐厅的门,确定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了,才艰难的开口。    “爸,我好像办砸了一件事。”    “家里现在事多,你小子能不能省点心。”    陈晋生以为他还是学校里面那点破事,不耐烦地又喝了口酒:“不是跟你说了嘛,学校那边暂时不去也没事,国外的学校已经联系好了,家里现在虽然困难,给你留学的钱早预留在那,幸好当时把户头开在国外,不然也一起给冻结了。”    刘文原手心攥紧,指甲在手掌上留下浅白月牙印。    “我喊人去撞容程的车,他现在被抓起来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!”    陈晋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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