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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空白罪状 第31节  (第1/2页)
    这下店里仅剩的客人全都跑光,保安们不敢轻易动手,服务员也不敢上前给人点单。    虎子大喇喇地坐在吧台边,不耐烦地踹倒一把高脚凳,吼道:“点单呢?都死了吗?”    砸场讲究一个气势,巴黎圣殿的那些保安,脸和身材倒是不错,但给人的感觉就像健身教练,在虎子的大花臂面前,没一个敢吱声。    张瑞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地看着靳舟道:“哥,刚才我……多有得罪,您看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怎么样?没必要把气氛搞得那么紧张。”    “这什么音乐?”靳舟皱眉道,“这么难听。”    张瑞赶紧朝dj挥了挥手,抬着两条胳膊比了个大大的“x”。    酒吧里彻底安静下来,显得空旷又冷清,靳舟掏了掏耳朵,问:“你刚才叫谁滚?”    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张瑞讨好地笑着,“您说您是……律师?”    “别以为文化人好欺负。”靳舟学着刚才张瑞戳他那样,使劲戳了戳张瑞的太阳xue,“好好给你说话的时候,你他妈就给我听着。”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张瑞低着脑袋,连连应声,不过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又抬起头来,对靳舟道,“哥,那个表吧,真的不在我这里,您看是不是刘姐她记错了呢?”    如果张瑞一开始就是这态度,靳舟可能还会半信半疑。    但刚才见过了张瑞那么嚣张的样子,他全当这人是在放屁。    “不承认是吧。”靳舟道,“那你最好给我藏好了,别让我逮着你。”    “不是,真的不在我这里啊。”张瑞为难地说道。    靳舟不再跟张瑞废话,招呼身后的兄弟们道:“想留在这喝酒的随意,酒钱算我头上。”    “哥,大哥,”张瑞赶紧说道,“您看,咱们这儿还得做生意呢。”    靳舟才懒得管这些,他又不是不给钱,还不准他兄弟在这儿喝酒?    不过这场子冷清,又没有美女,他身后那帮兄弟们商量了下,觉得没意思,还是打算回自己的地盘去。    虎子从高脚凳上下来,把张瑞给撞到一边,小声问靳舟道:“靳哥,刘姐什么表啊?”    “没事。”靳舟摆了摆手,“我来解决就好。”    一群人熙熙攘攘地往外走去,这时,靳舟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。    他毫不在意地拿出来看了看,结果当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时,当即膝盖发软地定在了原地。    糟糕,暴露了。    他连忙招呼身边的兄弟保持安静,一些正在收拾桌椅的服务员也不明所以地停下了动作。    “喂?”靳舟在所有人好奇的眼光中,心惊胆战地接起了电话,“老婆?”    杨时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带着冰冻三尺的寒意:“滚回来。”    第33章 他在嘴硬    面对张瑞,靳舟敢叫来几十号兄弟,让张瑞具体给他解释解释,什么叫做“滚”。    然而听到杨时屿的那句“滚回来”,他就真的只能麻溜地团成一团,第一时间滚回了杨时屿的家门口。    煎熬、后悔、想逃避——这是靳舟此时此刻的心情。    但他也知道逃避可耻且没用。    他把衬衣领口规规矩矩地扣好,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么烟味以后,这才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。    “今天怎么加班这么晚?”    一走进玄关,靳舟就佯装自然地跟杨时屿打招呼,但他没敢嘴欠地叫“老婆”,其实已经暴露了他的心虚。    “临近年终,工作比较多。”杨时屿表情淡淡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卷宗,金色防滑链在他的肩头左右滑动。    明明他的语气与平常无异,却让靳舟莫名感到了一股低气压。    “法官还真是辛苦。”靳舟缩着脖子附和了一句,轻手轻脚地换好拖鞋,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。    他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卫生间洗漱,不让杨时屿有逮着他问话的机会,结果他才刚走出没几步,就听杨时屿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:“站住。”    靳舟立马停下脚步,站得笔直:“我刚去了政法大学遛弯。”    不等杨时屿问话,他就已经自觉交代。    当然,所谓的交代,也不过是他编出的借口而已。    “遛到这时候?”杨时屿淡淡地问,双眼仍旧看着手里的卷宗,表情没有任何变化。    “有学生在踢球,”靳舟对答如流,“我多看了一会儿。”    “是吗。”杨时屿紧接着问,“踢了几比几?”    靳舟没想到杨时屿竟然会问得这么仔细,不过他脑子转得够快,立马回答道:“上半场是2比0,我都以为红队要输了,结果下半场踢进个点球,五分钟内又踢进一球,最后2比3反超了比分。”    杨时屿“啪”地合上手里的卷宗,面无表情地看向靳舟问:“你在解说前天晚上的女足比赛?”    “呃。”又被露馅了,靳舟赶紧顺着杨时屿的话,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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