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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睡在花园。”    她笑了:“我前些天淘了好些香薰蜡烛,昨天点的叫‘春夜永醉’,春天夜晚的味道。”    “春夜永醉?”他的问句带点鼻音,“真好听。”    她拉过他外侧的手把玩:“还有一罐暮色森林,我买来送你的。”    “送我?”他立马抗拒的摇了摇头,“我不用这个。”    她不满地摇他手:“就是看到这个名字,想到了你。”    “是吗?”他想起什么,低低的笑了,“我不知道我像森林,我只知道我像杀人犯。”    她笑了,却佯装不知,还要做出义愤填膺的样子,问:“是谁,我找她理论去,也太不会说话了。”    他认真的看着她:“不是你吗?”    她将他的手放下,凑近道:“开什么玩笑,我才不会这么说。”    “哦。”他波澜不惊,“那就是李聪说谎,估计借你的名义发泄他长期以来对我的不满,看来我对他太好了。”    她却又笑了:“我还说你应该去做警察呢,李医生怎么没说。”    “有吗?”他问。    “有的。”她肯定道,“我只是想说你的长相亦正亦邪,特别有味道,虽然不是传统中的大帅哥,但放在帅哥堆里,一定是最先被人看到的那个。”    他定定地看着她。    她敛了笑,慢慢的坐起来,伏在了他身上。    好一会儿,他轻声问:“你能告诉我,你到底多大了吗?”    她换了一个方向趴着:“你看着我多大了?”    他枕着自己的手臂,摇了摇头:“有时候觉得你跟我一样大,有时候又觉得你好像还很小。”    她中肯道:“对,我就是这么一个变幻莫测,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。”    他不说话了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道:“二十六了。”    这显然不是他预知的答案,他问:“你不是上一年刚大学毕业吗?”    她不以为然:“那你以为多大?”    他道:“二十二或者二十三吧。”    她温温的叹了口气:“我mama结了五次婚,每结一次婚就要换一个地方。从X京到重庆,从重庆到香港,最后去加拿大,然后又回来。我跟着她不停的转学转学再转学,把成绩转得一塌糊涂,上大学时都是别人毕业的年纪了。”    良久,他道:“看不出来。”    “是吧。”她不无惋惜,“遇上那么一对自我的父母,我没有变成一个疯癫的星二代,反而成了一个伟光正的记者,真令人扼腕。”    他笑了,没再说话。    好一会儿,她轻声道:“你听,开始了。”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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