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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,我们已经好得太多太多了。    “姑娘,你吃不下我做的饼是吗,这里过去,没有多少公里,那儿的人为了活下来,已经开始吃垃圾、吃树叶了,离他们上一次接收救援物资,已经是去年10月,东西刚刚发下来就被武装人员抢占,一公斤面米分要120美元。”    别人地界上,遇到一个有玻璃心的老板,苏童决定还是该用认错来争取宽大处理,连忙虚着声音向他说对不起。    一边顾川听得糊里糊涂,问苏童他讲了些什么。    苏童将头枕在手背上侧脸瞧他,好暇以整地说:“你还是先去找个专业点的来给你翻译吧。”    顾川:“……”    吃饭的后半段,她一直维持着这个动作,虚弱无力地倒伏在桌子边。    哈迪拉顾川去一边商量,强调不能在这时候让她一个人贸然回去。    顾川一扫桌边的苏童:“你去问问这儿有没有房间。”    会做饼的玻璃心老板也经营家庭旅馆,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条件,就是家里二层小楼空出来的几间客房。    哈迪没多会儿跑过来,丢给顾川一把钥匙,说:“我和阿勒夫住一间。”    顾川指指自己和苏童:“怎么只有一把,还有个她的呢?”    哈迪抓着饼咬了口,含糊不清地说:“就两间,你们俩住一块吧。”    顾川自认没在哈迪面前和苏童有过哪怕一分的亲密,可他就是这样斩钉截铁地知道他们之间有不寻常的关系。    哈迪看出他脸上的疑惑,说:“这姑娘失踪那次,你找她都找疯了;你对她说话那么重,她还处处跟着你……是你女朋友吧?”    顾川没再说话,将钥匙紧紧攥在手心。    将苏童架到房里的时候,人已经有些迷糊了,前脚刚让她坐到床边,他一松手站起来,她立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    她在钻风的后车厢里窝了一下午,又在边境受到惊吓滚到泥水里,她不能再穿着湿透的衣服睡觉。    顾川拉她坐起来,问她:“能不能自己脱衣服?”    苏童艰难咽了口唾沫,闭着眼,去解外套,动作慢慢悠悠的,实在考验人耐性。    都这种时候,共处一室了,还有什么好矫情的,顾川将她手打开,帮她将衣服解了,直到贴身的内衣——    她穿紫色的保暖内衣,被捂得半干不湿,袖口领口仍旧有深色的水渍。顾川心一横,把这些也扒了,教她赤、条条地滚进被窝里——他这才想起其实自己的衣服也还湿着。    哪来得及换一身,要做的工作还没完,顾川先伺候她把药吃了,又拧了条湿毛巾搭她头上帮忙降温,这才拿冷水把脸和头洗了。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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