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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医闹。    而白向墨却用生命证明了这话的不靠谱——    他不过是顺路到法医检测鉴定中心拿一份报告,就被不满鉴定结果的当事人用灭火器砸了脑袋。    再次醒来,白向墨依然是白向墨,只是变成了百年前,正处于民国年间的白向墨。    白向墨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,他被牵扯到一桩杀人案当中。    有人在案发当天看到他在案发现场附近出现过,行迹鬼祟可疑。    白向墨是死者的追求者,被拒绝后依然对死者纠缠不清,经常出现在死者家附近。    负责这桩命案的王探长,将白向墨当成嫌疑犯逮捕归案。    白向墨一被抓进来就被严刑拷打,没人理会他的辩解,用酷刑让他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。    之前的白向墨扛不住严刑拷打一命呜呼,变成了现在的白向墨。    刚获新生,白向墨就要面临生死大关。    “我-没-有-杀-人。”    白向墨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,嘴里尽是血腥味,一开口嘴角就流出一道血痕。    “呵,没想到这小子还是块硬骨头!吓得尿了裤子还在这嘴硬。”    把警服穿得松松垮垮的巡捕冯大头哈哈大笑,目光扫向白向墨湿润的□□。    严刑拷打加上精神压力,导致之前的白向墨失禁了,房子里的尿sao味就出自这里。    冯大头冷哼一声,朝着一旁的上司王探长道:    “探长,看来咱们得上点真家伙了,不然他还以为咱们拿他没办法!”    王探长慢悠悠地将手里的鞭子扔在一旁的桌上,掏出兜里的烟叼在嘴里,又抓起一旁火炉里的烙铁。    烧红烙铁头将烟点燃,他深吸一口,将烟吐在白向墨脸上。    白向墨被呛得直咳,咳嗽牵动了身上的伤,疼得他直打哆嗦,眼前一阵发白。    火红的烙铁在他身前游走,好像在思考该烙在什么地方合适。    烙铁的温度让白向墨整个身体都紧绷着,伤口被扯得生疼也难以控制自己放松下来。    王探长笑得温和:“你要不是杀人凶手,怎么没人保释你,让你在这里白白受苦头。”    “探长,这家伙肯定有问题!”冯大头语气笃定。    “被这凶杀案牵扯进来的有好几个人,其他人问心无愧都愿意花钱保释,只有这家伙心虚,没人敢搭这茬!”    王探长将烙铁放下,靠在一旁的桌前一边抽烟,一边跟冯大头闲聊起来。    “张小姐的父亲张先生也算得上是一人物,现在张小姐在自己家里被人谋杀焚尸,上头要求我务必在三天之内结案。现在就只剩下一天的时间,真是把我当神了。”    --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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