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媳的咪咪_你也这麽大了,恐怕也听说过,流氓,而且,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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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你也这麽大了,恐怕也听说过,流氓,而且, (第5/6页)

 我,革命青年,别没吃着羊rou倒惹回一身膻,没那个必要,……」

    咕咚,又是一口烧酒,又是嘶嘶吸气。

    林政听着,只觉这是地狱里发出的声音。他想起白天的那杯糖水,想起天颉

    按在自己腿上的指头。他觉得那才是天颉,而眼前的,是一个什麽妖魔幻化的天

    颉……

    「吃啊,愣着干什麽?」天颉又为他抓过一把花生:「我说的是实话,我已

    经看透了,你也该看透,别学我,你眼前是一条光明大道。」

    这时,又有人轻轻叫门。

    「cao!」天颉竟然不经意地骂了一句:「看来,今天把我这点丑底子都要抖

    落给你了。你坐你的,……他,哼,也是个我这样的丑类,……」

    天颉去开门,领进个一双眼楮很大,却空洞洞略显僵滞的削瘦的青年。

    他一见林政,明显地忸怩不安。

    「我的老同学。」天颉大大咧咧介绍。

    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倒是那青年不住和林政搭讪。

    天颉一杯又一杯地喝酒,他不向这二人让酒,只是催促林政:「吃,吃……」

    林政真想逃离这尴尬,但他不忍这样离开自己曾苦苦想着的天颉。他有一种

    预感,今夜的分手,怕是永远不会再有从前样的相处了。

    那青年查颜观色,却越来越活跃,不住地打听林政上学的那座城市和大学里

    nbsp; 又是一个学年过去。

    林政假期探家。他觉出家人不再像从前那样提起天颉,他有种不祥的预兆。

    果然,父亲问他:「你和天颉联系过吗?」

    他摇摇头,他从父亲的眼楮里读出了那种可怕的狐疑。

    「没联系也好,」父亲近乎沉吟:「想不到,那孩子,竟是那麽一块料。」

    「他怎麽了?」林政一惊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你也这麽大了,恐怕也听说过,流氓,而且,鸡jian、和男的『兔子

    』、鸡jian犯。被抓起来了,判了五年徒刑。他母亲……可惜,还有病,拖着半口

    气,为他死过几回……」

    「他母亲还在世?」

    「活着,摊上这麽个儿子,不如死了好,省心,也免去见不得人,唉……」

    林政觉得有个炸雷滚在自己胸膛。

    父亲还在唠叨:「人总得有立场,明是非,多亏你是上大学去了,我看他啊,

    若是你没走,也想……也想拉你下水……」

    竟会是这样的结果?竟会是这样的结论?

    他真想对父亲说,不!不是这样的!我们之间没有虚伪,没有轻视,我们…

    …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诚挚纯洁的,我们之间是互相尊重的,他没加害我,我也不

    伤害他,我们之间只是互相爱抚着共同的美,爱抚着共同的不敢亵渎的那种别人

    没有的互相欣赏的欲望,也爱抚着共同的别人没有的躁动的心灵!

    如果说这是罪恶,我们都是魔鬼,是不曾戕害别人,只是互相献身的魔鬼,

    被冥冥中的上天施加了魔法变成的魔鬼!

    但他什麽也没有说。

    天颉的母亲找到林政,交给林政一个包裹,天颉写给林政的日记,那是一字

    一泪的表述;还有一件新衣服。天颉临走前让母亲转述,林政读书很苦,这件新

    衣服送给他,自己不再需要了。原来,天颉还深深地爱着林政。

    林政咬紧牙关无声地哭了半夜。他又想起了被手术刀切割得七零八落的那个

    年轻人。他总觉得那个年轻人不是一具尸体,而是活生生的人。果然,活生生的

    天颉居然就被切割了,自己活生生的一颗心也就被切割了。

    後来,他打听到,天颉被送到了遥远的西北大漠去服刑。再後来,音讯皆无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就总想起那起伏的光秃秃的沙丘,想像着天颉在那里饱受煎熬,他想像中

    的天颉不是穿囚服的憔悴的天颉,也不是腰际只围了条旧浴巾的天颉,而是少年

    的天颉,是那个矫健地跳「水兵舞」的天颉,是那个高亢动情地朗诵高尔基《海

    燕》的天颉,天颉就那样舞着唱着,却被狂风漫卷的沙涛一点点埋没,埋没……

    林政的心死了一半。

    他从此也对周围的人变得乖巧了。他不再总是落寂地独往独来,他不再因同

    学间用性为主题开玩笑而拉开距离,甚至不再对和女同学的交往冷冷淡淡,他热

    衷于包括讨论「阶级斗争」动向在内的所有的集体活动,他甚至主动找那位团支

    部书记汇报思想动态,徵述意见,……一直到那次邢台大地震他拼命抢着参加医

    疗队,他把自己的辉煌推到了顶峰。

    他毕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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